但很快，她琢磨出他話裡的另外一層意思：“你喜歡，但你們還沒在一起？”
唐靳舟微微一頓，向來矜傲的人有些挫敗地承認：“在追，但是....她好像不喜歡我。”
“追人的話，爸可以給你傳授點經驗.....”
唐老闆在不知何時拄著柺杖走了出來，明瑜涼涼掃了他一眼，他想說的話瞬間卡住，老老實實地閉嘴。
“有沒有照片？媽認識嗎？”
唐靳舟頷首，“您還記得有次你生日，我讓我的一個同學給你送蛋糕。”
明瑜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有些模糊的面孔，她點了點頭：“好像有點印象，是她？”
可很快，她瞪大了眼，“你們那時候才高二，你就惦記上人家姑娘了？”
“.....”
唐靳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不算是....”
明瑜倒是挺為他開心的，小時候他喜歡打遊戲，堅定了決心往電競方向走。
後來手受傷了，他瞧上去沒什麼異常，可整個人好像變得無欲無求，得過且過。
直到唐老闆出事，他又被迫會接手唐氏這個爛攤子，明瑜這些年也是真的心疼。
想到這裡，她再次剜了那沒用的老東西一眼。
只可惜那姑娘不喜歡他，明瑜不由嘆了聲氣，真希望這些小孩都能幸福，都能得償所願。
因為明瑜提了一嘴照片的事，唐靳舟後知後覺地想起畢業時的班級合照。
回公寓找了很久也沒找到，估計是搬家的時候弄丟了。
他翻了翻聯系人，找到張柯問照片。
張柯：【我的好像也不見了。】
張柯：【但我有電子版，你要不？】
等對面將照片發過來後，唐靳舟道謝：【謝了，下次見面請你吃飯。】
他點開電子版的合照，指尖一劃，將角落裡的兩人放大。
那時候的她還有劉海，帶著淺笑，兩手放在膝蓋上，坐姿規規矩矩的，瞧上去很乖。
他不禁想到，她的那個朋友祝晚，總說她像什麼知世大小姐？
喜歡一個人，好像會在意她的所有。
他突然很想知道這些年，有關她的一點一滴，就算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也好。
比如，她為什麼沒有劉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