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跟季琴目的好像是一樣的,可為人處世又天差地別。
按照劉大姐的說法,這個羅媒婆吧,好像也不咋招人討厭。
後頭倆人也沒再耽誤工夫,繼續順著名單去搞掃盲工作。
等到中午回村委會的時候,尤姐捧著個茶缸子就跟守株待兔似的,倆眼冒著光就竄過來了。
“親娘誒,你倆可算是回來了!”
“王村長今兒去鎮上開會了,也不叫我動地方,讓擱這看著...這一上午,我腚底下都要長釘子了!”
劉大姐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思,哼笑:“我看你是聽見外頭吵吵把火,還怪熱鬧的,也想去湊湊,想得心裡刺撓了吧?”
尤姐想也不想就瘋狂點頭:“那指定是呀!我都難受死嘞...聽倒是聽見點,知道又是春花她妹子...”
“呸呸呸!”她趕緊打兩下嘴,糾正:“不對不對,是那個季琴的事兒。”
“什麼狗屁的妹子,咱春花現在可是小幹部嘞,可不能再叫那種爛貨沾邊。”
季春花臉蛋兒紅通通,羞訕道:“我,我這就是幫幫忙嘛,哪裡就成了小幹部啦。尤大姐您別這麼捧我,怪臊得慌的。”
“誒,那可不是嗷。”劉大姐立刻道:“春花,你可不能這麼說。”
“這幾天兒掃盲你自己還沒覺出來嗎?你特別擅長跟人溝通,說話的方式叫人聽著就舒服、好接受。”
“你看咱現在,勾都要跟叉一樣多了。”
尤姐也跟著附和:“是嘞是嘞,還有,你都不知道呢,咱王村長今天去鎮上開會,有一部分就是為著你的事兒呢。”
“王村長是覺得,你現在每天幹的都是正經村幹部的活兒,而且還幹賊好,這跟搞勞動性質可是不一樣的,不能就叫你這麼稀裡糊塗的幹,幹、就得幹明白。”
“說,也得說明白。”
“......啥,啥意思?”季春花有點懵。
尋思啥幹得明白幹不明白的,聽著叫人怪迷糊的。
尤姐瞧著季春花這憨憨的樣子真是招人稀罕,笑得可親和,給她解釋:“意思就是讓你正經做個村幹部,成為咱們村委會的一員。”
“有職位,有工資。”
“......”季春花徹底說不出話來了,眼越瞪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