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笑得更厲害了:“對對對,就這樣,再大點聲兒。”
“老子就覺得你這種臭婊子,得叫全世界的人都好好認認。”
“畢竟不是所有男的都跟我似的眼神好、腦瓜也好使。”
季琴原本被戳中就心虛,明白繼續糾結這個話題對自己有害無利,轉而道:“我說的是真的,我的確能幫你。”
“你為什麼要管我咋幫你呢?你只要清楚,沒有我的話,這買賣你就是做不成,你也沒辦法賺大錢就好了。”
“啊。”段虎道:“不賺就不賺唄,就跟老子有多窮似的。”
他斂去笑,堅硬的眉目更顯兇戾,“傻逼,甭跟我這白費力氣了嗷,回去等死吧。”
“我還正愁一時半會找不著你人擱哪呢,你倒好,非得往前闖。”
說完,便揚長而去,悠悠落下句森寒的詛咒:“老子勸你再好好兒伺候伺候人那大款,到時候等你死了還能給你置辦口好點的棺材呢。”
“最好是那種結實點的嗷,不然都輪不上老子,就得有好多恨你的刨出來喂野狗去。”
秋日的風蕭瑟異常,捲起腳邊的落葉。
季琴對著段虎遠去的方向久久失語,縱使憋到臉紅脖子粗也再未說得出話。
她知道那會兒跑出來的時候,自己的名聲在村裡已經爛透了,
來找段虎之前也做好了被埋汰的打算。
可她仍然覺得會有希望,畢竟段虎上輩子可是成為了一個富可敵國的房地産大亨,這樣的男人,一定會是野心至上。
而自古以來但凡能做成大事的男人,大多會將兒女情長放在最後一位。
這就是為什麼在古代,帝王將相困於情愛的時候都會有人及時勸阻。
這一年多以來,季琴學了好多的東西,但最終卻沒用在考學上。
她抓住機會,靠著自己學到的這些內容,攀上了一個從南方過來的土大款。
這個土大款已經將近五十歲了,沒什麼文化。
所以他們認識的時候,她輕而易舉的用一番頗具文化的談天說地,成功將他俘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