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耐闔眸,頂著滿胸膛濕淋淋的汗水開始進行一番無比激烈的思想鬥爭。
須臾粗啞著嗓子怒聲罵:“艹艹艹!不整了不整了!”
“別他孃的哭了,艹!”
緊接著再次野蠻兇猛地啃住她,很是憋屈的警告:“老子都說了不整了,你別哭了嗷。”
“給老子多吃會兒嘴兒總行了吧!”
“不許催!不許言語。乖乖的嗷,吃夠了老子就叫你睡覺!”
“......”季春花隱約又哼哼一聲,
尚且被困在那種陌生又可怕的滋味兒中,久久無法回神。
腦瓜裡像是盛滿了被紅糖水泡的漿糊,又黏又甜。
她還是想哭。
除了想哭......又好想讓他再吃一回......
“!”季春花被自己下意識的心聲嚇傻了!
她陡然睜開濕漉漉的眼,卻只瞧見他血紅的眼尾,和垂著的堅硬眼睫。
見他竟然閉上眼,她的羞臊和緊張就莫名退下幾分。
她感受著他洩憤般的吻,貼著暄軟的褥子不自覺地蹭了蹭,哪知瞬間引起他的不滿。
段虎驀地撩開眼皮,季春花嚇得迅速緊閉雙眸。
“......”段虎“啵兒”的一聲退開。
擰著濃黑眉心等待似的定定瞅她。
季春花試探著再次睜開眼,抿了抿已然紅腫的嘴兒。
段虎抬起手背胡亂抹一把,無聲眯起眸。
準備等她稍微平複些呼吸,再來下一回。
那沒轍,她剛才就跟要憋死了似的,還在他底下一個勁亂動彈、擰來動去的,感覺好像遭不住了似的。
他肯定不能叫自己娘們兒憋死吧!
段虎一邊給自己講道理,一邊燥熱又急切地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