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她每晚都會偷偷洗......
可那也不成呀!
那、那種地方兒咋能吃呀?!
他,他到底是為啥突然想起要吃那兒了呀!是真的不想叫她活了嗎?
……
來找段虎的果然是老沈。
他跟段虎說,昨兒快落晌收工的時候,有幾個工人打起來了。
老沈帶著手底下幾個老人兒上去拉架,好說歹說的才把人都拽開。
結果這幾個人還是不幹,最後嗚嗚渣渣地說:工錢我們不要了,天天瞅著不樂意看的人膈應得慌,活兒都幹不好。
老沈一聽這個也沒再攔,說這兩天就把他們錢算了,讓他們拿錢走人。
段虎靠在自家門口土磚牆上,撥出苦嗆的煙霧,眯眸悶悶地嗯了一聲,“抓緊結了吧,他們心裡都有情緒,接著幹也容易出事兒。”
老沈手一伸,“行。”
一般類似這種情況,段虎都會給老沈摺子,叫他取去。
怎想這回,段虎卻身軀一顫,繃緊下頜好半天都沒言語。
就光抽煙,猛猛嘬。
眼神兒虛了吧唧地亂瞟。
老沈納悶,又伸伸手,“摺子啊,工頭兒。”
段虎咬緊煙嘴兒,眼皮子狂跳。
摺子空了,前段時間剛結的貨款還有工錢。
本來他尋思是先把那兩千五存進去的,結果那信封揣舊褂子裡他就給忘了。
也是最近太忙,縣城地裡兩邊跑的。
......現在可好,他家大胖年糕團子還給他甩臉子看,心裡不痛快呢。
她都沒發話,他咋能自己個兒拿走用去。
段虎臉越來越黑,老半天才從牙關艱澀擠出句:“你,你先想轍墊上,等合作方再結款的時候自己個兒扣走。”
“?”老沈也沒來及細想,立馬問:“不對啊,我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