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整得,哭到根本就停不下來了。
季春花也依賴又柔軟地回抱住段虎,吸了吸鼻子……
“......?”
她怔愣住,訥訥嘀咕:“咋,咋香噴噴兒的?”
“唔,好像是媽給我的那個雪花膏。”
季春花納悶:“我今天也沒抹呀......呀!”
她忽然道:“別是扔炕上了沒瞅著,打翻了吧!”
“段虎!”季春花拍拍他彪悍的大後背,催促:“你快把燈點上,咱掀開被子瞅瞅吧,”
“要是真灑了咱滾一宿就了不得啦,那不得整得哪哪兒都是呀,黏得呼的!”
“......別動!”段虎勒緊她,一聲爆喝。
喊完,聲音明顯發虛,卻還努力掩飾,“哪、哪就打翻.....了。”
“不能。”
“我,我抹了點兒,臉、臉幹!”
“不行啊?你有意見嗷?”
季春花也沒細想,湊他臉上又吸吸鼻子,很實在地說:“沒有呀!”
“你臉上沒味兒!”
“我聞就是被窩窩裡香,你準是用完沒蓋好。”
“誒呦你快點,掀開瞅瞅呀!”
說著,她就要去先行拽開自己這側的被角。
段虎徹底爆發,再也沒辦法裝下去,一個猛子撐起,蠻橫不講理地將她重重壓住。
赤紅雙眸,破罐破摔般咒罵:“艹艹艹!”
“別他孃的找了艹!”
“老子抹身上了,抹身上了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