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敢不承認?昨兒那是到了後來你才受不了的,前頭你可賊好受,你還——”
“啪——”
季春花唰拉一下探身,一把就捂段虎嘴上了,手心濕乎的,打著哆嗦。
“......你再說我就跟你急眼!”
段虎樂得倆眼都要眯成縫兒了,少見的沒再做些沒皮沒臉的事兒接著逗她,
畢竟他也知道昨晚自己實在確實是夠瘋,基本就沒收斂。
他點點頭,睨了一眼手裡的碗。
季春花試探著退開,心口還撲通撲通的,用一種不咋信任的眼神瞅著他。
“趕緊的,就還有點兒底子,吃完得了。”
他接著喂。
季春花磨磨蹭蹭的張嘴,去接最後幾口菜。
等都吃完她不經意地瞥了炕櫃一眼,突然想起那個信封。
“段虎,我把那個錢放在匣子裡啦,要不你還是去縣城存了去吧?”
“別把那麼多錢擱家裡,怪不安全的。”
“白天咱倆要是出去,就媽一個人。”
段虎微微頷首,“知道,明兒的吧。”
“明兒我去工地一趟,順便存了去。”
“家裡的還夠嗎?不行我就存一半兒。”
“!”季春花驚道:“那咋能不夠?”
“過日子哪能用那老些錢啊?”
“?”段虎也納悶了,他沒細算過,也不知道咋就覺得錢應該花的挺快的吧。
季春花見他有點發懵,想想也就明白了。
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開啟炕櫃,捧出木匣。
掀開道:“我估摸著你總沒啥事兒就往家拿錢,所以才每回都剩下老些呢。”
“都讓媽給攢起來了,你瞅瞅,好幾百呢。”
段虎倒是知道原先媽會記賬,現在季春花也會記賬,但他真沒咋看過那個賬本。
於是他拿出賬本往後翻,粗粗喇喇地翻到末尾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