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白白胖胖還水靈兒俊俏的大胖媳婦,盤腿坐在炕上,像捧著寶物一樣捧著倆小本兒,心窩子裡愈發滾燙。
明明那本兒上就那麼了了幾行字,季春花卻跟瞅不完瞅不夠似的,一遍一遍的看。
粉乎兒的小嘴兒還隱約開闔,像在默唸。
段虎冷不丁地開口,聲音隱約沉啞幾分,“過段時間找個日子,我帶你去縣城照照片兒去吧。”
“完了換個帶照片兒的證。”
“......當初也是圖方便,圖快麼。”
“老子現在一尋思,還是帶照片兒的好,那不還有重名重姓的麼。”
“行呀行呀。”季春花還在專注地瞅結婚證,如小雞啄米一般用力點頭。
嘿嘿一笑,難掩期待地看向他,“我,我都沒照過照片兒呢。”
“......”段虎心一顫,猛吸兩口煙,反手摁滅在煙缸。
“看完了麼?”他直勾地盯著季春花問。
季春花“啊”了一聲,說再瞅瞅。
段虎喉結滾動兩下,嘶聲道:“甭看了。”
季春花蹙眉,“為啥呀,我都沒——”
“!”
後半句話被段虎兇狠吞沒。
他耷拉著眼皮,一邊吃嘴兒一邊問:“嫌嗆麼,嫌嗆我漱口去。”
眸中猩紅卻愈發灼熱,根本不像是能再等等的樣子。
昨兒夜裡倆人廝磨的實在太過,身體像帶著記憶,瞬間癱軟。
季春花吭哧:“不,不用。”
“......可是我真的整不動啦,就親會兒成不?”
段虎胸膛劇烈起伏,捲起被褥扒掉褂子,急吼吼地回:“不整,就吃會嘴兒。”
末了她迷迷糊糊的被卷進被窩窩,卻恍然聽他啃著耳朵粗喘:“多吃會兒,還有一小時才去地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