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暗暗感慨。
她再沒猶豫,透著化不開的寵愛和稀罕,上去親他,
就跟剛從季家出來時那樣,捧著他臉,親他堅挺的鼻子,又親他剛硬的眉骨,親他眼皮。
段虎開始沒情調的催,“嘖,親正地兒上!”
光溜兒的膀子一把捆抱住她,上嘴就啃。
季春花呵呵呵兒的笑,不經意閃躲兩下,
段虎兇猛地追,“誒?又來勁是不?”
“你這娘們兒......純是個芯兒裡黑的年糕團子,剛把人哄好你就不珍惜了!”
季春花學精了,迅速堵他的嘴。
認認真真又慢條斯理的親他,很柔很慢。
叫他粗粗喇喇的罵瞬間被噎了回去,
沒過一會兒嘴角死活都壓不住了,一邊翹著一邊滿臉饜足蕩漾。
烙鐵似的掌心還摁著她,時不時用力,像是在監督、又像是在催促,催她再多親親他,多疼疼他。
又過了一會兒,倆人都堅持不住了。
從昨晚上到今天中午,他們幾乎一直粘在一起,整這整那的。
親久了誰都難免燥動,開始想些亂七八糟的。
這回反倒是段虎大發慈悲的打斷了,先行退開後照她臉蛋子上又啃口,啵啵兒的。
完了就跟大爺一樣嘶重著嗓子道:“行,勉強算你合格了嗷。”
“趕明兒就照今晚上這標準哄老子,知道了不。”
季春花埋他懷裡喘了又喘,才抿嘴兒樂著點頭。
段虎熱不行,蹬開自己這頭的被,給季春花脖頸後背的塞塞,“麻利兒睡。”
“閉眼。”
“明早起我先把大黑送回去。”
“......嗯,嗯。”
季春花的鼻息聲逐漸恬靜,感受著他炙熱的體溫,聽著窗外隱約刮過的東風,暖和又滿足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