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猝然一顫,
竟不受控制地猛然攀住他勁壯側腰,指尖哆嗦著摳他!
隔著衣服,還挺使勁。
段虎腳步倏而停下,一忍再忍才咬牙穩住。
他感受到隔著薄薄的背心兒仍然溫乎柔軟的觸感,難耐闔眸,額角青筋狂躁搏動。
在心裡暗罵:艹艹艹,吃個屁的零嘴兒啊還。
老子現在就要回家吃嘴兒,等不了夜裡了艹!
緊接著,卻黑臉咬牙攥住她那隻小胖手兒就往外拔。
“你他娘想摳老子肉裡?嗯?”
“不就捏你耳朵一下麼,這麼報複老子?”
“我使勁了麼,我問你我使勁——”
“誒呀!虎子誒!”
段虎正擰眉瞪眼地兇季春花,便被一道叫嚷聲打斷。
季春花也被驚到,顫顫巍巍地頂著又濕又紅的眼兒四下尋摸。
恍然看到來人時,她一愣,禮貌又軟乎地叫:“......方媒婆?”
方媒婆直奔著他倆沖過來,到了跟前兒一把拍開段虎的手,拉著季春花就往後退了兩步。
滿臉惱怒,斥責道:“你這是做啥?”
“剛娶人沒兩天兒呢你就擱這青天白日的欺負人閨女,是不?”
“你個小癟犢子可夠壞的啊!還特地把人帶出來欺負!”
“走!我跟你回家!”
方媒婆氣勢洶洶,拉著季春花就要回村,“真是反了天了你,這事兒要叫你媽知道你看你挨不挨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