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深濃滾燙,像是被點著的爐子,深處跳動著最劇烈、最火熱的光。
季春花竟不知不覺瞅到失神,定定地望向他眼眸深處,覺得奇怪。
他眼裡為啥總瞅著又黑又亮的呢,真是奇怪。
“行了麼?捯氣兒捯夠了麼?”
他不爽皺眉,再次俯首。
“啊。”季春花沒細想,下意識地點頭。
沒等回神,便再次被他餓極了似地啃住。
可她又忍不住哆嗦著閉上眼想:這不叫啃了。
啃得是用牙咬她,他好像只有最開始的時候啃了她嘴唇一下兒,後頭就再沒啃嘞。
她一點都不疼,
不疼......
那是舒服嗎?
時間越久,她就覺得身上越軟、心窩窩裡越癢越甜的滋味兒是舒服麼。
跟剛才他吃她耳朵的時候一樣、又有一點點的不一樣。
到底是個啥區別呢。
季春花天真又納悶的開始琢磨,不自覺抬起胖乎乎兒的手小心翼翼地搭在他雄壯的背上。
他的背也好燙,還出了好些汗,
跟她手心兒一樣潮。
雖然他不怕冷,也是容易著涼的吧。
季春花迷迷糊糊地往上扥了扥被子,把段虎後脖頸子都給蓋住了。
夜半三更,季春花已經扛不住他一次又一次的吃嘴兒,
而且每回停下再開始的時候,時間都要比上一次更長。
她沒勁了,覺得好累好累,到了末了兒甚至連眼皮都懶得再掀開。
就閉著眼,軟乎乎的、乖乖的叫他吃嘴兒,不知不覺中竟就這樣睡了過去。
段虎數不清第多少回撐起上半身,下意識去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