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人有的女同志就是這麼帶娃的,裹個布給娃捆身上,嘿......你也做回奶娃子?咋樣?”
“老子也帶著你下地幹活兒。”
“!”季春花驟然瞪圓眼兒,不忍因他如此具體的比方臆想起來。
她瞬間紅透臉,眸底都急得泛起水霧,快哭出來了似的開始急忙掏油餅,“不要不要!那我往後可咋活呀!”
“我現在就餵你,現在就喂!”
段虎低哼一聲,無比愉悅地眯起眸。
沒再說話。
只是一邊對著季春花張大嘴,一邊趁她沒察覺朝身後睨了一眼。
僅僅是隨意又懶怠的一眼,目光卻驀地變得冷漠森寒。
隱約......又糅雜著幾分刻意的挑釁。
躲在樹後的季琴倏然將探出去的頭收回,用力薅住衣擺。
她雙眼瞪大如女鬼,面色青紫表情扭曲,
足過了老半天,身體的顫抖才勉強停下。
她咽嚥唾沫,小心翼翼地再次探頭去看,土道上卻早已不見了季春花和段虎的身影。
季琴終於籲出一口氣,捂住胸口從樹後走出去。
越往前走,越尋思,臉色就越難看。
她不斷地揣測段虎剛才的用意,絞盡腦汁的想尋思出一個她能接受的,可是她真的很難騙過自己。
因為段虎僅用一個眼神,就像是罵了好多數不清的髒話。
再聯系他故意把季春花抱起來,將她護在結實強壯的懷裡......
季琴不想再尋思了,她瘋狂甩頭,耳畔卻莫名響起段虎粗暴野蠻的罵聲:
你算個臭狗屎啊。還敢跟我媳婦兒比?
看見了麼,老子稀罕她稀罕的要命。
趁早兒死心吧,別再來招惹老子了,惡心人的臭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