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腳步隱約僵硬,又很快恢複,
頭也不回地哂笑:“現在咋叫這麼好聽了?”
“又不是你剛才吼老子的時候了?”
“沒有,我才沒有吼你!”季春花可憐巴巴兒地哽咽,滿臉寫著討好,小跑著追上他。
直到他身側,竟近乎失態地往他身上貼。
她柔軟豐腴的身子無意識地蹭他,仰臉兒道:“我那是被你逗急了嘛......”
“但,但你說的對,我不能沖你嚷嚷的。”
“本來你就可壞了,總樂意欺負我,我又不是頭一天知道啦?咋能生氣沖你嚷呢?”
“我錯啦,我往後不那樣了。”
段虎:“......”
他聽得嘴角直抽搭,一時都分不出這到底是好話還是賴話。
正趕上這會兒,肚子裡又咕咕叫了兩聲,動靜還賊大。
段虎都餓得摳了心了,就那一袋破餅幹屁也不是。
他不可控制地想起自己是因為啥才沒吃上午飯,頓時覺得牙根發癢。
孃的......要不是因為老子太用功學習了,咋能連吃飯都忘了?!
老子是為誰才那麼用功的,不就是為了這臭年糕團子麼!
為了這個大色年糕團子!
艹!
段虎越想越火。
好死不死,季春花飽滿豐軟的身子還一個勁兒地往他身上栽歪。
然後他就更火了,不光心裡冒火,眼裡冒火,全身上下都好像在冒火。
燒得他喉嚨幹澀,又渴又餓。
他手背上的青筋都因血脈僨張凸起搏動,咔嚓一下攥住季春花的胳膊就把她往外推,粗啞道:“去去去,別黏糊老子!”
“你就記著晚上別偷偷啃老子屁蛋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