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如我跟花花兒一塊進去得了,叫周主任給我腦殼開啟,好好修修!”
季春花樂不行,彎著眼眸招喚:“虎子,你過來。”
段虎立馬屁顛屁顛的過去了,可到了跟前又不敢坐。
就跟犯了錯似的,耷拉著腦瓜子瞳仁顫悠著死盯著她瞅,硬邦邦的挺挺著。
季春花眨麼眨麼眼,絨絨的睫叫透過窗戶的秋日陽光照透了似的,顯得又輕又軟,
她也仰著臉兒瞅他,好半天都沒說話。
孫巧雲一瞧這個,默不作聲地提著暖壺去水房了。
再過不到一小時就得做手術了,做完手術還是不能吃喝,到時候嘴皮子準得幹得爆皮。
她得把水提前打好,準備拿棉簽啥的給花兒沾沾嘴。
隨著病房的門被帶上,季春花又叫了柔柔的叫了聲:“虎子。”
段虎悶了吧唧的應了一聲。
季春花:“你坐下唄?我想叫你親親我。”
“這些日子你都跟怕傷著我似的,不咋碰我......我可難過啦。”
段虎瞬間梗住,漆黑的眉心深深擰起。
他一面慢吞吞地坐下,一面滿懷愧疚的道:“對不起啊媳婦兒......都是我不對。”
“你本來啥啥都挺好的,反倒是我叫你操心了。”
他嘶沉著嗓子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摟住她,低頭啃她臉蛋,“沈保強真是沒說錯,老子純是白長了這麼大個體格子呢,裡頭那心髒...估計真得不點兒小,啥事都承不住。”
“你罵我吧,媳婦兒。”
“不對,你還是咬我吧,最好能咬出血來才好,老子心裡多少還能舒坦點呢,要不我......”
“艹!我他孃的是真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