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眼底一片血紅,見她下唇上又被咬出印子恍然低罵:“艹!”
還來不及鄙視自己沒出息,就俯首霸道阻攔。
不知不覺,阻攔也逐漸變了味兒。
他就跟沒吃飽似的,一遍又一遍地帶著掠奪、肆意品嘗。
季春花絨絨的眼睫逐漸濕潤,受不住了似的抬起肉乎乎的小手推拒。
怎料段虎烙鐵一般的大掌驟然嵌住她一雙手腕,高高舉過頭頂。
他蠻橫低吼:“做啥攔老子?”
“你不說了你不累麼?不說對你好反倒叫你不踏實麼?”
“老子真他娘是賤的,寧肯自己整也不捨得動你。”
“你看我還照顧你麼,還慣著你麼?”
他再次重重吻下,結結實實的封住她。
季春花終於再次感受到被劈開的、撕碎般的疼,不可自控地嗚咽出聲。
可她還是聽清了,他說不捨得。
她因為疼而止不住地掉淚,又好像不光是因為這個疼。
明明哭著,卻忽而朦朧著眼兒動了動唇。
生澀又大膽地回應。
段虎在她唇上倏地頓住,略微退開,猩紅一片的黑眸瞪大。
季春花突然“噗”的一聲笑出來,樂著掉淚兒。
他虎軀猛顫。
她猝然“啊”了一聲,擰緊眉。
燒紅臉闔上眸,迅速亡羊補牢般死死閉上嘴兒。
段虎腦門上的汗珠子滴答滴答砸下來,後知後覺地一挑眉,痞笑道:“咋?”
“剛才那聲兒是咋?”
“老子不照顧你了,反倒是給你整帶勁了是不?”
他兇蠻地吼,故意欺負。
“別他孃的忍,張嘴。出聲兒!”
“你到底是有啥不滿意,有啥不樂意,你倒是都喊給老子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