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了。
一點兒都不能想了。
打鐵需趁熱,再磨嘰下去他沒準兒就又得猶豫了。
段虎心一橫,眉一皺。
夾著一大堆的衣服就氣勢洶洶的回了房。
屋裡一盞燈都沒開。
他忽然想起了兩人的洞房夜,
似乎突然就特別理解季春花了。
要是這會兒,屋裡亮堂堂的。
就是打死他,估摸也幹不出來這種事情!
倒不是因為脫得溜光兒不好意思,那當然是沒啥不好意思,
他又不是大閨女!
可他現在就是覺得,他屁蛋兒沒準兒都得比別的地方白!
一瞅就能瞅出來。
而且還香噴噴兒的。
艹!
段虎額角劇烈地抽動,進屋以後就先把卷著的那一大堆衣服隨手撂外屋了。
開玩笑,他咋可能在一件事上栽兩回跟頭?
那上回就是因為褂子忘在炕櫃上,才被胖年糕團子不小心拽掉地的。
然後信封不就掉出去了。
完事兒,他就板著臉,渾身上下隱隱透著種視死如歸的深沉與決絕,推開了裡屋的門。
“吱呀”一聲。
炕上的小山包動了動。
“......”
段虎鬆了口氣。
得虧今兒沒睡著。
不然他真能氣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