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著都不咋濕了,肚皮這毛少的地方都要幹嘞!”
“嘿嘿......還是你厲害。”她齜著小牙,眼紅紅的瞅段虎。
段虎一眼都不帶瞅她的。
一直耷拉著眼皮,最後拍大黑後背一把,“滾屋裡去。”
“就擱外屋嗷,敢進裡屋老子削你!”
大黑不走,亮晶晶黑洞洞的狗狗眼定定地看著季春花。
它不要跟虎子哥好了,它跟這個姐姐好。
“誒我艹了!”段虎“騰”地一下就站起來,指著大黑就吼:“別逼老子收拾你嗷,給我回屋!”
“......”
季春花總算品出不對勁了。
她起身一把拽住他胳膊,“你不高興了?”
“...”段虎瞬間梗住。
別開臉。
“你就是不高興了。”季春花又湊近些,摟住他勁壯的手臂,抱在懷裡。
“為啥不高興?因為我給大黑洗澡嗎?”
“......自,自己個兒尋思去。”他很拽的悶哼一聲。
“可我尋思不明白的,只能尋思到這個,我腦瓜轉得慢,你又不是不知道?”
季春花聲音輕軟,並沒有焦灼的催促,而是深切又誠懇地貼住他,“但我很高興。”
“我就是太高興了,才會一點都不想回去睡覺,我從來都沒覺得這麼有精神兒過。”
“你跟我說說,好不好?”她拽他胳膊,“求你啦。”
“咱不是說好了嗎,不能有叫人受傷的小秘密,咱倆才和好的,不鬧別扭行不?”
“......”段虎攥攥拳,頸側青筋狂躁搏動。
實在沒忍住,瞅了她一眼。
季春花逮著這個機會就踮腳,用力扒著他,漲紅著臉吭哧:“那再吃幾口嘴兒好不,然後你就跟我說。”
“......”
段虎心口驀地一陣痠麻,伴隨著弦斷之音猛地單臂勒住她往上提溜,腦瓜一低便將呼吸盡數掠奪。
季春花很快就喘不上氣兒了,艱難地推,“好,好了......都吃好幾口啦。你,你快說呀,”
“你告訴我為啥不高興。”
段虎赤紅雙眸,死盯著她。
“你說嘛,我真的難過啦,不樂意瞅你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