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的這個行為,只能讓我們覺得,你是又想拐著彎兒的去找段家要錢呢!”
倚在村委會院牆外的段虎呵呵一笑,雙手揣兜,轉身走人。
吹著口哨,眉一挑,“要錢?他他孃的只要敢再來,嘴巴子都沒有了。”
“老子非得往她那臭氣熏天的逼嘴裡灌桶大糞進去~~”
說完,想來想去還是不忍咧嘴大笑,步伐加快,
“誒呦,老子可得趕緊回去好好兒稀罕稀罕我家胖年糕團子去。”
“誒,不對?現在還得多一新名兒......”
……
“花兒啊,不行咱娘倆先煮了得了。”
“他要是叫守財那麼說,沒準真得夜裡才回呢。”
餃子早都包完了,擱在灶房準備著。
婆媳二人一塊去了孫巧雲屋裡,窩在炕頭嘮了好久的嗑。
季春花聽見這話,難免又生起幾分失落,蹙著小眉頭嘆了口氣,軟乎乎地嗯了聲,下地穿鞋。
沒想剛蹬上鞋,外頭就有人咣咣鑿門!
也不說話,就是個鑿。
鑿得粗莽又有氣勢。
這回都不用等孫巧雲說話,季春花眼兒一下瞪滴溜圓,又驚又喜地轉身跑出去,“媽!是虎子!”
“指定是虎子回來啦!”
“您聽這土匪似的動靜兒,除了他指定沒別人兒啦!”
“噗—”孫巧雲瞬間失笑,誒呦了好幾聲,點頭道:“對對對,哈哈,指定是你爺們兒。”
“我的傻閨女呦,還美呢,照他這麼造咱家這大門估計也頂不了幾年嘍!”
季春花也是高興壞了,到門口才想起門沒鎖。
就是也學著段虎,擱裡頭把鎖頭虛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