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不喜歡不清不楚的,就直接問他,是不是對我有別的意思,想跟我處物件—”
“啊??”季春花驚道:“你,你就這麼直接問的啊?”
楊文珍哭笑不得:“那不然呢?我平時已經夠累的了,可不想在這男女關系的事兒上還得兜圈子,費腦子。”
季春花想想,忙點頭:“你說的對,珍姐。”
“還真是沒啥必要兜圈子......稀罕就是稀罕,不稀罕不就是不稀罕嗎。”
“那但凡要是真稀罕,也不會覺得敞開了嘮這個問題有啥難。”
孫巧雲好事道:“那餘老闆是咋回的?咱都這麼痛快,他一個男的可不能磨磨唧唧的!”
“......”楊文珍表情有點微妙,沖倆人擠眉弄眼道:“你們猜呢?”
這猜字自然把倆人都聽得心急,季春花晃悠楊文珍胳膊,“不猜不猜,你跟我們說。”
“我們也不喜歡兜圈子,就樂意聽直接的!”
楊文珍嘆息:“他啊,幹買賣的時候真痛快,到了這事兒上呢,就跟個膽小鬼一樣。”
“他說其實他挺怕我看出來的,因為我不是說過不想搞物件嗎?”
“他怕我看出來以後,對他沒意思,按照我的性格...就指定也不想跟他繼續合作了。”
“可是又忍不住總想對我好...”
“後頭又說啥,不礙的,我要是真沒意思就還當沒瞅見,本來這就是他自己個兒樂意的,跟我咋尋思沒關系,我當初話說的很清楚......所以,就只求我,要是沒意思,就當啥也不知道。”
季春花聽得有點感慨,她不忍想,果然人有變得了的、也有沒法子變得。
餘光這點就沒變。
跟對方是誰沒關系,只要是他稀罕上的,他就能一直心甘情願的單方面付出,哪怕擱別人看就像個冤大頭、像個大傻子,他也控制不了。
單就這一點看,也是誠懇又愚蠢了。
“所以我跟他說處個試試。”
楊文珍喝了口綠豆湯,繼續道:“我覺得搞物件這事兒就跟幹買賣一樣,開始做個啥買賣,你總得先幹上段時間,才能知道賺不賺錢,自己能不能幹得了。”
“跟他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