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記得......好像是下雨了還是咋的,”
“估計是澆著涼了吧。”
段虎身軀一僵,頓了老半天才道:“好。”
他親親她香香軟軟的臉蛋子,呢喃:“快睡吧,老子的好大寶兒。”
“辛苦你了,謝謝我媳婦兒這麼照顧我嗷。”
季春花忍不住輕輕的笑,她沒啥勁了,只能洩出幾聲氣音,
其實還很想說,你做啥這麼老客氣的,你是我爺們兒啊,睡意卻愈發濃重。
段虎靜靜的瞅著她入睡,末了無比依戀地貼住她,喟嘆道:“好,好。”
“還能想起下雨呢......”
“你能想起下雨,就總有一天能想起下雨的時候誰去找你了,能想起誰在雨裡叫你了。”
“我不著急,媳婦兒。”
“我知道你遲早有一天能想起來的。”
“我就是知道。”
……
季春花快出月子的時候,有一天上午老沈著急忙慌的來找段虎,臉色不老好看的。
段虎當時正在灶房做飯呢,還挺淡定的叫他先捯捯氣兒再說。
老沈火燒眉毛一般,根本冷靜不下來,道:“工頭兒,我這就是傳說中的皇帝不急太監急吧?”
“這可不是別的事兒啊,這不咱老爹的事兒麼?”
段虎道:“不就是合夥投資出岔子了麼?大不了不就是幹不成了?”
“跟我爸有個啥關系。”
老沈嗐呦一聲:“是啊,我也不是因為投資的事兒急的啊。”
“咱不就是想著到時候借這事兒出出名氣嗎?完了更好找我段叔嗎。”
“你說為啥突然從外地來這麼多人想截胡,他們指定是聽見信了啊!”
“我估摸......那塊地方往後指定得嘎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