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要是繫了,我不就——”
“叭叭兒!老子看你再叭叭兒!”段虎直接爆炸,倆眼冒火沖著季春花就撲過來!
動作野蠻兇煞,如同餓虎撲食。
他大掌一伸驟然攥住她軟嘟嘟的下巴,迅猛俯首照她臉蛋兒上就是啃!
也顧不上輕重,啟著牙關以尖銳虎牙叼住她柔嫩的頰肉,粗啞低吼:“叭叭兒啊,你倒是接著叭叭兒啊?”
“嗯?”
季春花嘶一聲,難免覺得有點痛。
但還好,跟洞房那晚比這點痛真的算不上啥。
可除了痛,她還覺得又麻又癢。
......心裡怪怪的,身上也怪怪的。
就跟他吃她嘴兒的時候一樣怪。
是一種甜甜的,很舒服的,可又有些難受有些煎熬的陌生滋味兒。
季春花被他大半個身子壓著,緊緊抵住車門。
段虎一眯眼,騰開手越過她肩頭把車門鎖上了。
季春花藉著他手和嘴都略微退開的工夫,急忙閃身往旁邊縮,無措發問:“你到底是咋了呀?”
“我咋感覺從剛才開始你就有點奇怪呀!”
“......是因為方媒婆剛才誤會你欺負我的事兒嗎?”季春花眸底綿軟濕潤,認真又誠懇地安慰道:“你別不樂意,段虎。”
“我真的沒有,沒有覺得你那樣不好......我,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提起這件事,季春花瞬間想起剛才那無比丟人的一幕。
她閉著眼可大聲的跟方媒婆喊嘞,還嚷嚷著說她可稀罕他罵她兇她。
方媒婆心裡會不會偷偷尋思,她腦瓜有病呢?
段虎以前就這麼說過她。
哪知,段虎卻因她這話忽然想起啥,火氣不光沒退甚至還有愈燒愈烈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