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心都要化了,咬咬嘴鼓起勇氣轉了個身。
水汪汪的大眼睛霧盈盈的。
段虎哎呀一聲,往她臉蛋上啵兒兩口:“這誰家水靈靈的大胖媳婦兒啊?”
“咋瞪個人都這老好看呢?”
季春花呵呵兒傻笑,又忍不住嗔他:“你咋這煩人吶,我都不是大胖媳婦兒了吧!”
“我...我是小胖媳婦兒。”
“大大大,”段虎很認真地糾正:“我媳婦兒就是大,擱老子這就稀罕大的。”
“你再瘦也是大胖媳婦兒...不對,艹!”
“你可不能再瘦了嗷,指定不能了!”
“......”季春花懶得跟他爭論,他自己個兒的道理總是很奇怪。
就像原先,他也能一邊叫她肥婆一邊不叫她瘦,說稀罕她胖。
“嘖,咱先不嘮這個,”段虎拿腦門頂她,“叫啥重要麼?叫啥你都老子心裡的大寶貝疙瘩。”
“...先跟你家虎虎說說唄?因為啥別扭了?”
“你別不搭理我,我真難受,難受得直摳心呢。”
“我以前跟你犯渾的時候你不也憋得要命麼?對不?”
“咱都說好了,有啥事兒得說出來。”
“......”季春花一聽這個又有點不敢瞅他,垂下眼。
可又被他這如此少見的耐心和溫柔整得堅持不住。
她想,段虎真的是越來越可怕了,他原先就已經老好了,現在還能忍住不跟她著急,不跟她兇了。
以後她得多稀罕他啊,她還能做到媽說的那個...啥,不能總給他吃糖嗎?
現在吃糖的人是她呀。
他要是往後天天都叫她吃糖,她咋受得了。
她覺得...覺得自己指定永遠都不會覺得膩的,只會越吃越上癮,越吃越想吃的。
“跟老子說唄?嗯?乖寶兒?”段虎又親她一口。
季春花徹底成了一團拾不起個兒的年糕團,窩在他懷裡叫這一聲乖寶兒給整得軟趴趴,
“我,我...那你不許笑我!”她紅著眼說。
“指定不笑!”段虎努力板臉:“誰笑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