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瞪著倆滴溜圓的大眼兒,等他走了就鬼鬼祟祟地開啟炕櫃摸雪花膏,然後就摸著一個盒子。
還是個不小的盒子。
“...這啥呀?”她忍不住拿出來,湊到煤油燈底下瞅。
跟著包裝上的念:“...套盒?”
“啥套盒?”
“...包的還挺規矩呢,是不是送人的啊?”
這麼一想,季春花就不敢拆了,老老實實地放了回去。
完了接著找上回從縣城買的那個雪花膏。
找出來以後紅著臉兒脫得光不出溜,抹來抹去,都抹完再順被窩窩一鑽,吸了吸鼻子。
嘿嘿...真香。
不過十幾分鐘,段虎就光著膀子回來了。
關好屋門,腳步沉甸甸地往裡頭走,到了炕邊把趿拉板一蹬,沉默不語地上了炕。
季春花轉悠轉悠眼珠子,香噴噴的軟乎乎的小手兒往外摸—
“艹!”
段虎才要沾著枕頭,直接一個激靈被炸起來,兇巴巴地瞪她:“摸,摸個狗屁!”
“誰許你摸了?!”
季春花天真一笑:“我自己個兒的老爺們兒為啥不能摸?”
“我樂意摸就摸。”
“......誰你老爺們兒,老子才不是。”段虎視線躲閃,對自己是啥尿性已然十分清楚。
只要多瞅她兩眼,用不了多久就得舉白旗投降,從大老虎變成個大貓,順順溜溜兒地紮人脖頸裡膩歪去。
“不是我老爺們兒你為啥要光膀子?你不知羞。”
季春花眼睛彎彎,還吐了吐舌頭。
“......你甭又跟我來這套,今兒你說啥也沒用。”段虎嗡裡嗡氣的道:“老子現在對你已經很寬容了,我啥事兒基本都能為你退步。”
“但就身子這事兒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