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吧,她忍不住想,萬一大黑一激動,竄上炕了咋整。
萬一......萬一它這幾天剛巧去茅房踩過粑粑咋整!
季春花不敢想了,她招呼都沒打一聲就去後院灶房燒水了。
等到段虎牽著大黑回後院的時候還納悶呢,皺眉道:“這老晚的了你燒水做啥?”
“明個還得早起呢,差不多洗漱洗漱得了。”
“......我,我不是給咱倆洗。”季春花吭哧道:“我,我想給大黑洗澡。”
“?!”段虎更不理解,“你給它洗個屁的澡?!”
“你他孃的,艹!...你都沒給老子燒過水,你為了給它洗澡燒水?!”
“我咋沒燒過嘛,之前也跟你一起燒過的嘛。”
季春花不服氣的反駁。
“那能一樣?”段虎橫眉立目道:“那不是咱倆一塊洗,一塊燒?”
“跟你單獨給它燒水,還伺候它洗澡能是一個意思?”
“......但,但我還是想給它洗洗。”
季春花也不知道為啥,剛才那個笑話就是在腦瓜裡來回來去的轉悠,她仰起臉兒,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懇求:“你就叫我給它洗吧。”
“前兒不是剛替下個大毛巾你說舊了要扔嘛,剛好給它用用,完了咱再扔嘛!”
“......”段虎太陽xue突突狂跳,心一下就軟了。
可還是不痛快,咋尋思咋不痛快。
怎想這個時候,本來坐在他腿邊的大黑忽然動了動鼻子!
倆眼一亮!
然後咻地一下就沖進灶房,咵嚓一下就趴季春花腳邊了。
胰子!是胰子!
大黑樂意洗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