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攥拳。
心想:不成,這得當成每天必須要幹的事兒才行。
他要是跟她擱一塊兒,就勤給她捂捂,不光捂手還得捂腳。
不跟她在一塊兒就給買個手套,叫她戴上。
雖然指定是比不得自己這個天然大火爐,那也能管點用呢。
......艹。
越尋思越不想叫她下地幹活兒了。
這大冷天的,在地裡幹活戴手套也不方便。
不行!
回去跟村委會說去。
他媳婦兒都他孃的什麼,什麼失調了。
還搞個狗屁的勞動啊。
這不得跟家養著?
“其實就是因為你本身的氣血有些不足,但是總的來說還是挺健康的,沒啥大事兒。”
“倒也不用天天都擱屋躺著,躺多了歇多了反倒不好。”
“要知道氣血這東西,也是需要調動的,總是保持靜止的狀態調動不起來。”
“你這個歲數,底子其實也挺好。不用把這事兒想的太誇張哈。”
“......”段虎抿抿唇,又納悶了。
咋,咋老躺著還又不好了,那有毛病不就得歇著嗎?
他指定忍不住啊,就直接問了張大夫。
張大夫繼續給季春花號著脈,沉思片刻:“她身子裡啊濕氣有點大,來伸舌頭我瞅瞅。”
季春花很配合地伸舌頭,怕大夫看不清還仰仰腦瓜子。
“你看。”張大夫沖段虎道:“舌頭有點腫大,側面有明顯的齒痕,這就是濕氣大的證明。濕氣大的人也忌諱久臥不動。”
“......”段虎臉硬邦邦的,忍不住自己也用舌尖抵了抵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