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親他背,他激靈一下撐起身,“有完不?你有完不?”
“你...你還說你不是大色年糕團子!你越來越壞了,你黏米麵子裡摻的全是壞水兒你!”
“嘿嘿。”季春花咧嘴兒樂,見他比自己個兒還激動,就不咋臊得慌了。
她拍拍枕頭,“睡覺嘛,我困嘞。”
“......我,我老累了呢。”
“...你累個屁的累。”
想起方才短短半拉點兒...
他恥辱不堪,心裡還又酸又燙乎。
季春花忍不住安慰:“我知道呢,是因為你太稀罕我啦。”
段虎一口氣堵在胸口,立馬捂她嘴,臉黑紅黑紅的,恨恨威脅:“給老子把小嘴兒閉上!”
“睡睡睡,那倆大圓眼兒也給老子閉上!”
“不許瞅我!”
“嗯嗯,不瞅不瞅,我睡了。明兒咱還早起去集市呢,明兒家裡也來客人。”
“......”
段虎默不作聲地躺她枕頭上,擰擰巴巴的。
“給我分點兒。”
季春花憋笑:“你沒枕頭啊?”
“就樂意躺你的,你的香。”段虎蠻橫道。
季春花:“你挺愛幹淨的呀,你的也香。”
段虎:“...你煩不煩?”
“我就稀罕跟你湊一塊兒不行嗷,就稀罕你,你最香!”
季春花:“呵呵呵,噗—行,行。”
段虎繼續鬱悶:“你說你這麼香你咋能那樣...艹!”
“因為你也香呀。”季春花紮他懷裡,拿絨絨的腦瓜頂蹭他下巴,“咱倆都香。”
“你都能那樣,我咋不能那樣。”
“咱倆可是互相稀罕呢。”
“......你真,”
“你他娘給老子拿捏得死死的你是。”段虎遭不住般閉上眼,催促:“快睡快睡。”
“再不睡又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