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熱的天,段虎燒完熱水以後身上都叫汗過了好幾遍了。
他溜著澡盆的邊兒,倒完最後一桶伸手試試,“行麼?夠熱麼?”
“不夠熱再來一桶?”
季春花有氣無力的哼唧:“挺熱乎了...不用再加了...”
“再加我就真的要中暑了。”
段虎褲一扒,往裡一邁,“起來點兒,老子摟你洗。”
季春花往前挪挪。
段虎打著胰子問:“以後還跟我瞎作亂鬧不?”
季春花:“......”
段虎:“你他娘再跟老子裝聾作啞?你信不信我不走了?”
“......不,不鬧了。”季春花可憐巴巴兒的垂著眼,抱住自己胖乎兒的雙膝。
段虎嘆口氣,“別抱著,咋搓胳膊?”
季春花訥訥的哦哦兩聲,乖乖撒開了,往後一靠,柔柔的靠在他胸膛。
段虎開始講道理了,“咱不都說好了,原則性問題就先忍忍麼?”
“你看我,為了叫你吃冰糕大冰箱都弄來了,是不?”
“我是所有的事兒都擋著你嗎?嗯?”
季春花真誠地搖頭,“不是......”
完了又忍不住委屈道:“可是我真的好熱好熱呀,你也知道的嘛,我真的沒有扒瞎,天天夜裡出汗出得頭發都哇哇濕呀。”
“吃冰糕,那、那就能涼快一會兒,沒多會兒就又熱嘞。”
“要不咱去張老叔那再瞧瞧嘛?問問他有沒有啥招?”
“我問媽,媽說懷你的時候也沒這樣兒啊!”
段虎聽了這話也是鬱悶得直嘖嘖,皺眉道:“誰說不是呢,老子也奇了怪了。”
“就算按你說的,我是大火爐子,叫你揣了倆小火爐子...可媽那會兒懷我的時候還真不這樣啊?”
“嘶,還真是得去張老叔那問問。”
“快,閉眼,我給你把頭發洗了。”
季春花啊?一聲,哆嗦著閃躲,“不要不要,頭發不要你洗。”
“上回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咋洗的,生生給我頭發繫了好幾個疙瘩...”
“我還是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