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背對著她坐下了。
季春花抄起胰子打上水,剛碰到他胳膊—
“嗬—”段虎就倒吸了口氣。
季春花皺起眉:“你夾肩膀子做啥?我還咋打?伸開,搭桶上。”
“……就,就這麼搓不行?”
臉賊燙,身上也燙,往熱水裡再一泡,讓他醉意朦朧中覺得自己好像馬上就要被煮熟了。
他腦瓜裡也像是燒開了,愈發混沌,大著舌頭脫口而出:“你不行碰我,我好像要壞了。”
季春花都無語笑了,“誰搭理你?難伺候得很。”
“要叫人給你洗,完了還不讓碰?”
“我就碰!現在由不得你!”
她幹脆繞到側面,攥著胰子探身就蹭向他凸起的喉結,再往下一滑!
“嘩啦!”
水面猛地被激起浪花,段虎粗喘著嵌住季春花的手,胸膛劇烈起伏,說不出話。
季春花樂了:“那隻手呢?”
“捂著幹啥?”
“……虎子?”
季春花又湊近了些,只見他臉紅得驚人,立馬暫停調戲:“不成,先不鬧了。”
“抓緊打幾下沖沖咱就回屋。”
他本來就怕熱,這灶房又熱氣滾滾的,就連她都有點喘不上氣。
何況他還喝了老多老多的酒,舌頭都大了!
原先他就是再喝,也沒這麼大過舌頭!
她錯算了,這裡不適合開始“霸王硬上弓”的計劃。
還是回屋去吧。
她還特地沒燒炕,屋裡都比這涼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