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昧著良心說人家講髒話好聽?
她吃錯藥了嗎。
季琴迅速跑過來,挺身擋在二人中間,“你不許欺負我姐!”
“不然我去告你!”
“哈,”段虎轉身扣扣耳朵,“你快去。”
“老子大獄都蹲過還怕你告?”
他懶得跟啥姐姐妹妹的耽擱時間,不夠聒噪的。
雖然只有瘦的那個比較吵吧。
但那個胖的也夠怪。
還說啥他罵人好聽。
估計是一個瘋子,一個傻子吧。
季琴瞧著男人離開,頓時啞然。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原本以為她是唯一一個不怕段虎的女同志,這樣的話段虎肯定會注意到她,對她産生興趣,但現在為什麼季春花也突然不怕他了?
怎麼可能呢,這個窩囊廢連季陽那個二溜子都怕,咋可能不怕段虎這個暴力分子?
季琴立刻轉身看向季春花,目光似匕首般尖銳。
可人家季春花早已放棄了這塊野菜地,轉而去找別的。
季琴狐疑地皺眉,又拿不準了。
既然她不敢再去碰那塊野菜地,應該還是......害怕的吧?
季琴想了想,隨後故意顫著聲調兒拍了拍胸口,走向季春花:“嚇死我了,誒呀媽呀,他咋跟個熊瞎子一樣可怕!”
“大黑晌的,我差點沒認出來。”
季春花又看到一出婆婆丁,蹲下開撕薅,“是挺嚇人的。”
她答。
從外表來看,確實很嚇人。
罵人的聲音也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