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誰?老子問你賴誰?”
“誰讓你擱外頭瞎撩次我的?......你個大色年糕團子。”
“我,我才沒,”季春花上氣不接下氣道:“我就是想謝謝你嘛,指定是你自己腦瓜不幹不淨,尋思那些亂七八糟的了!”
“你,你才是大色老虎。”
“......行,行。”段虎抬腿就走,抽搭著嘴皮子哂笑:“老子讓你跟我犟,你等到家的嗷。”
“本來尋思昨兒夠折騰你的了,明個還得去鎮上。”
“現在這麼一看,還是老子對你太寬容了。”
季春花晃悠晃悠腿兒,少見的沒再害怕。
她早對段虎的心思摸了個清楚明白,知道他從昨晚到今中午一共得拿盆給她洗了兩回,藥也得上了兩回。
他粗都粗在表面,細都細在心裡。
知道分寸,懂得疼人兒。
啥時候能放縱,啥時候必須得收著。
他心裡有個很明確的標準。
所以季春花一點都不害怕,甚至還非常大膽地紮他脖頸裡又親了幾口。
直把段虎勾得胸廓緊繃,回去的路上連一條直線都沒走成。
結果剛到家門口,孫巧雲就聽見動靜趕過來給他倆開門。
她第一眼先是瞅著的大黑,頓時誒呦道:“你也真是的......本來夜裡就涼,還折騰人守財家的狗做啥!”
這話把大黑聽得瞬間眼淚汪汪,發出低低的嗚嗚聲。
季春花拍拍段虎,叫他把自己放下。
段虎眯起眸睨了她一眼,眼底隱約透出灼灼暗色,季春花多少也有點心虛,忍不住縮了縮脖。
腳才挨地,她就忙往灶房竄。
說:“咱晚上還剩下好多吃的呢,給大黑吃點吧。”
“它也走了好多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