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啥。”楊文珍視線上移,下意識地掃了一眼。
“...啥?”季春花傻了吧唧的眨眨眼。
楊文珍頓了片刻,捂嘴過去耳語:“就是胸!那個姐姐雖然瘦,但胸也挺豐滿的,雖說比不上你吧......”
“我就尋思,這肚子得想法讓收回去的話,胸有沒有辦法也整整啊?”
“她喂完娃以後......都垂啦,後頭說她男人為著這個都不樂意碰她,我還跟著一起罵她男人來著!”
“...啥?!”季春花聽得直起火,“那是個啥混賬玩意兒?他媳婦兒是為了奶娃才這樣的,況且...這種事要不是有人給咱講咱咋能知道?”
“誰說不是呀!”楊文珍也是無比憤慨,又不得不說個實在的:“可但凡要是有招,我尋思咱還是得使使,倒不是為著爺們兒不變心,就算是為自己呢?”
“我覺得要是變成那樣,首先就得是自己頭一個不好受。”
“天天盯著看,心裡得多難受,你別賴我說話太難聽、心太冷漠啊花兒......我總覺得要是我,可能會忍不住恨我爺們兒,或是恨我的娃。”
季春花搖搖頭:“這話是咋說的,娃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這不假,可咱本來還有好多好多肉吶,在乎這掉下來的肉是應該,在乎原本身上的肉也是情理之中呀!”
她臉有點紅,壯著膽子坦言:“...我跟你說實話嗷珍姐,”
“原先我不懂,也沒尋思過這些,可是...可是跟我爺們兒結婚以後,嗯......就是,咋說呢。”
“我,我瞅他稀罕我那勁頭子,也......也怪帶勁的心裡。”
楊文珍不忍噗嗤一聲笑出來,擠眉弄眼道:“你害個啥的臊?你我都知道,你家爺們兒那雙眼可是賊毒的......”
“原先你不收拾,都叫他瞅出你是個摟著親著賊舒服的大寶兒啦,這再一收拾,他不得稀罕得要死要活?”
“誰不樂意叫爺們兒稀罕得要死要活?”
楊文珍聳聳肩,通透道:“就說我吧,雖然我是鼓勵女人們長能耐能獨立,可既然想搞物件,想結婚,就得奔著互相稀罕去的吧?”
“這男人女人之間說起來還挺複雜,你要說要美要好兒,收拾自己個兒光為了對方,那也不是吧?”
“完了要是對方稀罕自己,咱心裡也舒服爽快啊。”
“還有還有,”她誒誒道:“我問你嗷,打個比方...就比如說段虎不長現在這樣,他長得麻麻賴賴的,一臉大疙瘩!啊!就像那個王二狗那樣呢?”
“再或者是禿頂了!腦瓜沒頭發!綠豆眼,塌鼻子!”
“你能接受不?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