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聲,身上突然涼颼颼的,秦酒腦子短暫空白了幾秒,看著墨司聿,慌了神,手舞足蹈地唔唔唔唔唔
她認慫了,想說自己不悔了,可唇被堵的嚴嚴實實的,根本無法出聲。
墨司聿吻夠了,才松開她,染著情慾的睡鳳眸浸黑地掃了眼她,聲音又啞又危險,想說什麼?
秦酒喘了一口氣,大聲地喊,我不悔婚了!
墨司聿盯著她。
她又說了一遍,體力不足,聲音小了很多。
墨司聿眸色越來越黯,真的不悔婚了?
秦酒搖頭,不了不了!
為什麼覺得他現在很想她繼續悔婚呢?
是她的錯覺麼?
特別是那雙睡鳳眸,又黑又暗,彷彿有黑色的漩渦,隨時要將她湮沒一樣。
墨司聿沒有出聲,盯著她看了許久,站到一側,摸到煙盒,長指捏住一根煙摘出來,薄唇用力地含住,曲指摩擦了一下手裡的火機,一簇橘色的焰火竄起,他點燃煙,狠狠地抽了兩口,以後再別讓我聽到悔婚兩個字。
秦酒,
!!!
她這是上了賊船吧?
打都打不過,要怎麼辦?
正絞盡腦汁地思考著,敲門聲突然響起。
接到四爺電話,本來在外面辦事的墨南不敢有絲毫耽擱,買了卸妝液最快的速度送了回來。
一路上在想四爺要卸妝液幹什麼?
發資訊問墨北,墨北不回,打電話不接,再打直接關機了!
四爺一般在書房,進了四合院,他提著手裡的化妝品袋子就朝著書房走過來,剛進門就聽到了衛生間裡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
再然後,就聽到了女人的喊叫聲!
一直到沒有任何聲音了,他才敢敲門。
敲完門,許久沒有動靜,他站姿十分標準地立在門口,門柱子一樣,沒敢再多敲一下。
衛生間裡,墨司聿看了一陣秦酒,走到門口,高大的身子擋住她,拉開了門。
墨南,四爺,您要的卸卸
抬手遞過去裝卸妝液袋子的瞬間,看到四爺臉上沾滿油彩一樣的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