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設計到紋身技術,全都無可挑剔。
像是一枚獨屬於她的標記。
到底是多麼堅定的愛,才會讓他選擇把象徵著另一個人的圖案,紋在身上呢。
原來她被堅定地愛著啊。
被窩暖烘烘的,她放鬆地任由思緒散開,很多念頭從心底深處浮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孟聿在她發頂上輕蹭了蹭,她回過神來。
“醒了?”他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很性感。
談知宜抬頭吻了吻他的下巴,回應著他。
他翻了個身,輕易地把她壓在身下,低頭埋在她的頸窩裡,把她圈禁在懷裡。
像是某種大型貓科動物。
親暱的、隱約撒嬌的意味。
檀木香把她整個人都籠了起來,他的發絲蹭在她的頸間,癢癢的。
沒由來的,她好像能體會到一點點,被依賴的感覺。
這種沒有實際依據的“感覺”,好似觸動她心底某片柔軟的區域,心口溫熱。
他在她脖頸上咬了咬,沒用力氣,多了幾分繾綣。
兩人貼得很近,沒有任何距離。
她感受到他的晨間反應,此刻隔著幾層布料,抵在她的腿上。
昨晚的記憶倏地浮現。
做得最過分的時候,他要她清晰地描述感受,她羞得說不出口,他就壞心眼地往她受不了的地方弄,逼著她說出一個個極為羞恥的詞。
他還嫌不夠似的,撥弄著絨毛球尾巴。
刻意放慢語調,嗓音磁性地在她耳邊問她,“會把兔子c到假孕嗎?”
著下流的話,這樣極端的反差,實在太犯規。她光是聽著他的聲音,就抖得不成樣子,更不要說他此刻深重的動作。
談知宜想著,耳廓又開始發紅。
孟聿輕輕哼笑,含弄著她的耳垂,“想到什麼了?”
“沒什麼……”
他要吻她,談知宜卻伸手擋住了他的唇。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