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嗎?”孟聿把她落下的發絲挽到耳後,動作那樣溫柔。
“我說過,我給你兜底。”
他又附加著,“任何時候。”
她有些猶豫,“那你能不生氣了嗎?”
“已經懲罰過我了……”
“我希望你能明白懲罰的目的,不是為了發洩我的情緒,而是告訴你做錯了什麼。”他平靜地說著,語氣有幾分循循善誘的意味。
“我不要求你絕對的乖巧,你想做什麼,我都不阻攔。但你不能隱瞞,更不能想著離開。”
她試探著開口道,“如果……”
他彷彿知道她想問什麼一般,指尖緩緩觸上她的脖頸。愛惜地撫觸片刻,他的目光驟然變得狠厲,指尖猛地收緊。
瞬間産生窒息感,她下意識地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卻不能解開分毫。
“如果發現你試圖離開,我不介意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
他的眼眸深沉,望不到底。語氣冷淡剋制,說出的話卻讓人膽寒。
“有很多藥都可以讓你聽話。”
“你知道吃完後會是什麼樣嗎?順從、乖巧,醒著但是沒有意識,予取予求。”
他手上鬆了力氣,空氣重新回到她的肺腑,她大口地呼吸著。
他的手順著她的脖頸往上,托起她的臉。
“乖孩子,我相信你能明白。”
談知宜聽著那三個字,臉瞬間就紅透了。
“乖孩子”“壞兔子”。
他刻意壓低嗓音說著這些詞,簡直太犯規,她完全沒有抵抗力。那些沉重話題,好像都被這幾個字壓了下去。
管教結束,他又回到那個近乎溫和的狀態。
寬大的手掌在她發頂揉了揉,“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今天早餐想吃什麼?”
談知宜主動靠過去,環著他的脖頸,吻了吻他的唇角。
“想吃城北的李記,可以嗎?”
港城的人開得一家港式茶餐廳,味道很正宗。之前住在孟宅的時候離得近些,談知宜偶爾會去。住到別院來之後,距離城北開車要將近一個小時,她就懶得再繞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