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芮本來想客套拒絕，因為擔心賀煜呈帶 ki 替她搶向答應了。
ki 居然答應得比她還快，剛才還在搜尋西餐廳的人，堪稱四川變臉。
飯店在前面商業圈，有司機專門送，三人步行出大門口等。
“這家店平時要排隊，挺出名的老字號。我有那家店的選單，你們看下有什麼想吃的。”
ki 看不懂中文，示意柳芮推薦，還表示他平時有吃過中餐，今次來中國，更要好好品嘗。
賀煜呈給她微信發了選單圖片，柳芮迅速選好四道菜，將名稱打字發過去。
“看來平時沒少吃中餐。”
“還行。”
柳芮發過來的好幾樣菜都是小炒，賀煜呈補充了幾個，發過去給店老闆。
柳芮輕聲向 ki 解釋他們點了什麼，外加每一個菜的口味以及特色。
男人聞言低笑:“就沒有點不愛吃的牛肉。”
柳芮不服氣他指出她挑吃，小聲反駁：“你喜歡吃，可以自己點。ki 會過敏，我才沒點。”
吃牛扒的英國人……會牛肉過敏
她是覺得他不會當面打假，對吧！
聽出她語氣中的心虛，賀煜呈輕笑，道：“這家店的小炒牛肉沒騷味，放心點。”
賀煜呈記得柳芮非常挑吃，只是不確定她這麼多年有沒有改變……
果然口味習慣是永遠不會變的。
有一晚，清原女士收拾出來兩個大行李箱，賀正毅又形色匆匆地幫她訂車。
賀煜呈熬夜打完一盤遊戲出來喝水，見到了行李箱，以為母親要去出差。
他是熬夜，沒敢讓母親知道，走了半路又準備退回去。
母親講電話的聲音遠遠傳來。
對話那頭說了什麼，他不清楚。
只言片語中猜出大概是柳芮家的一些事，他知道他父母最近都是圍繞著這些事奔走。
他知道柳芮的父母鬧離婚。
柏婧阿姨請了他外婆給她打官司，其他訴求都可以答應，只要求要柳芮撫養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