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銘聽他這麼一說,感覺有戲,即刻收聲。
阿銘,本名林俊銘,和賀煜呈相識好些年了,既是特別聊得來的朋友,又是多年的合作夥伴,倆人感情深厚。
賀煜呈聽林俊銘說完那些話,雖說慢慢冷靜下來了,可臉色還是陰沉沉的。但心裡清楚,這 rhea 估計就是林俊銘之前說的那個一見鐘情的女神。雖說之前 rhea 撞了他車,人扭頭就跑了,可見林俊銘這麼上心護著她,他也就不好再揪著這事兒不放。要是處理得不合適,再影響了林俊銘跟 rhea 的關系,那可就成另一件事了。
緊接著,他被迫轉換話題:“你跟我講什麼普通話呀。講得這麼……一般般?!”
阿銘有點不好意思,回答道:“我想追的女生講的是純正普通話,我當然得多練練啊。不然怎麼跟人家交流,別到時候雞同鴨講的。”
果然!
賀煜呈瞭然,朝著他豎起大拇指說道:“行嘞,那我就陪你好好練練。”說完,便轉身走到一旁檢視狀況,隨即掏出手機打電話,安排人來處理車子的事情。
阿銘有段時間沒見賀煜呈來倫敦,好奇問:“為什麼從威連士出來,去哪裡幹什麼?”
賀賀煜呈聽聞此言,敏銳地察覺到其中暗藏的不尋常,隱隱嗅到一絲八卦的氣息,斷定林俊銘此舉乃是明知故問。畢竟,威連士於內部人員調配過程中,所需的諸多資源,絕大部分皆是經由他居中斡旋、牽線搭橋才得以落實。
於是,他回道:“雖說收購威連士這個計劃已然完成,可公司內部矛盾重重。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話剛說完,賀煜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瞬間恍然大悟,不禁挪揄起他來:“你小子該不會是想來我公司吧?可別來啊,我這兒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要知道,之前阿銘為幫他考察崇源的副總裁陳藝齡,在崇源當了一年多的保衛。任務完成後,本應離開,可他卻還留在這兒,顯然不只是表面這麼簡單,肯定另有目的。
阿銘:“……”被看穿。
“你之前還說陪我練普通話呢,咱就好好說正宗普通話,別在這兒插科打諢的。”阿銘一邊轉移話題,一邊招呼賀煜呈往公司的保衛室裡走,準備坐下細聊。
緊接著,他繼續說道:“我其實就是想知道,威連士的新老闆,也就是您,這次展出了什麼好東西?怎麼引得這麼多人都一窩蜂地湧過來。順便我也看看,有沒有什麼值得我收藏的好物……”
阿銘對賀煜呈的嗤笑置若罔聞,語氣滿是譏諷:“你這人,疑心病怎麼這麼重。少琢磨那些有的沒的,淨動些歪心思。”
見他依舊滿臉質疑,又生怕他已經和 rhea 碰面,萬一兩人起了沖突可就麻煩了,只好無奈解釋道:“行啦,是我朋友 rhea 去了那兒,所以我才這麼問。你說說,你跟 rhea 碰上沒?”
賀煜呈滿臉透著“我還不知道你小子那點心思”的神情,開口道:“我又不認識她。就算撞上了又……”
他猛地轉過頭,滿臉的不耐煩,沒好氣地反問道:“合著在你眼裡我就這德行?我像是那麼心胸狹隘的人嗎?居然還說我疑神疑鬼,依我看,疑心病重的恰恰是你這小子!”
阿銘聽完,安心落意,知道賀煜呈不會再追究,誠摯地說道:“謝謝兄弟關照。關於威連士內部的情況,關鍵突破口在於威廉的侄子。不過,此人倒也不足為懼。我再給你提供一條線索,柏婧與威廉倆人已經秘密領證結婚,其中各方厲害關系,你懂的吧?”
見賀煜呈一臉沉思,林俊銘繼續道:“有咩要幫手就講聲。”
賀煜呈乘勝追擊,專程讓其下不來臺:“正宗普通話不會交錯夾雜講話的。
阿銘一臉茫然:“什麼佳佳”
“……”
賀煜呈說道:“一會兒說粵語,一會兒又說普通話。”
阿銘回應:“你自己也不咋樣啊,你說普通話的時候,還老夾帶些英語,也不正宗,我都不想跟你學了。”
賀煜呈遭此質疑,心裡那叫一個憤憤不平,挑了挑眉,擠眉弄眼的,還裝模作樣地做出架勢說:“原來是 rhea 去了那兒。沒碰上也沒啥,我現在就打電話找她賠錢。”
阿銘一副無所謂,就像“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開玩笑地回他:“我推咗你嘅名片畀佢。佢仲未加你?我以為佢一早加咗你。唔通佢恁住走佬?不會接你電話的,放心吧。“
我都把你名片推給她啦。她還沒加你嗎?我還以為她早就加你了呢。難道她想耍賴跑路?你放心吧,她不會接你電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