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他現在也算是來回切換著跑的當事人之一了,現在那些實驗室的進度停滯不前,等回去之後哪天他過去看看,順帶給抽點血配合配合實驗什麼的。
不過實驗室得選個保密性最強的,就大爺爺那邊的黑巖實驗室吧,那裡面那位專攻這方面理論的專家有自閉症,除了他的理論和實驗,連生活都不能自理,這樣的人能洩密才怪。
至於負責人,也是大爺爺出生入死的老兄弟,信得過。
這事兒也只能他來。
腓腓體質本身就有些弱,才剛稍微養一點兒回來,那實驗起來,血幾管幾管的抽,抽誰也不能抽腓腓的啊。
他就沒事了,他身強體壯。
說著說著,陷入沉思的林翰又不由自主的把手扒上了身旁林景歷的肩頭。
顯然,這動作他早就想和他爸做了,只是心裡到底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發慫,畢竟他爸是真的心肝比較黑。
但是現在是十幾年前,情況又不一樣了。
這時的他爸,也就比他大個不到十歲的樣子,勉強算是同齡人。
這種情況下如果他還能在對方手裡吃了虧,林翰覺得……
過了一會兒,少年又使勁兒搖了搖頭。
不可能,沒有這種可能!
看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林景歷表情平和,彷彿直接忘了剛見面時林翰和他說的話。
而因為林景歷的縱容,林翰還以為,年輕時的他爸是真的預設了他之前的兄弟論。
林翰在心裡感慨:果然,黑心肝也是需要時間沉澱的。
接下來的幾天裡,因為每次腓腓晚上過來時,他都無一例外的跟了過來,再加上成功和年輕時的他爸處成了‘兄弟’的原因,林翰顯得心情極好。
在又一天夜晚來臨,小家夥再次和哥哥一起出現在了爸爸的臥室裡。
或者說爸爸和伯伯共同的臥室裡。
因為伯伯把他的臥室和爸爸的臥室打通了。
林翰照例被長輩們叫去交流情況。
這邊的林家也已經在著手成立實驗室了。
而腓腓,此時的小朋友身穿一身奶白色的睡衣,被伯伯抱到了他的臥室床上,正坐在床上看伯伯試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