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爾回應得不暇思索:“樊遠給我洗。”
“……”
瞿向淵立刻噤了聲。
他沒想到溫斯爾會回他這麼一句把天給聊死。
瞿向淵這會兒是真沒辦法再跟他客套了。
面色變幻莫測,說不出是青一陣還是白一陣,古怪得讓溫斯爾心底裡偷笑。
他突然發現,這樣逗瞿向淵還怪有意思的。
“吃醋了?”
瞿向淵懶得陪他玩這幼稚把戲:“以為自己還是小孩兒呢?要醫護管家伺候著洗澡。”
溫斯爾反問他:“那你給我洗?”
“……”
瞿向淵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捏了捏溫斯爾臉蛋,壓著責備的無奈:“你多大了?還讓人幫你洗澡。”
“……?”
這種類似於寵溺的動作,他從未見瞿向淵對自己做過。不對,應該是說,瞿向淵不像是會做出這種行為的人。
很微妙,很奇怪,說不出來什麼感受,更詭異的是,自己還想要瞿向淵再做一遍。
溫斯爾怔愣不足的半秒裡,恰好被瞿向淵捕捉到了他幾不可見的表情變化。
瞿向淵也在此刻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對溫斯爾做了什麼。
溫斯爾悄然伸手按住他後腰,將人移近了些:“那我不是受傷了嗎?手不方便。”
男人目光稍稍躲開了點,以掩眼底透出的心虛:“你是腰受傷,不是手受傷。”
“你手不方便你還能一大早就——”
瞿向淵話音驀然止住,差點兒話不經腦一咕嚕給全吐出來了,讓自己顏面掃地。
“……”
溫斯爾瞧出了他的心思:“我一大早怎麼了?”
瞿向淵視線避開:“沒什麼。”
溫斯爾湊近了:“你往下說啊,我一大早怎麼了?”
瞿向淵單手抵住他貼近的胸膛:“沒什麼,你別靠我這麼近。”
“要洗澡好好洗。”
溫斯爾靠得更近:“好好洗,怎麼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