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向淵脫口而出的這句話將溫斯爾的思緒切斷,恍惚間回到現實。
溫斯爾微垂眼眸,幽幽地盯著瞿向淵的眼睛,試圖從中找出其他不一樣的東西,他讀不懂的情緒,看不明白的態度。
“你裝得再正常,也跟以前沒任何區別。”
不論是裝模作樣的邀請他吃飯看電影,還是一成不變模式化地學著別人表白。從一開始,溫斯爾就是用威脅的方式逼迫他重新開始這段親密關系的。
這種利用過去的威脅和當初那兩年拿著項圈將他鎖在房間裡並無差別。
“瞿向淵……”
溫斯爾眼底掠過絲怔亂,喃喃地喚了聲對方的名字。
我真的和以前沒有區別嗎?
“那……”
“我應該怎麼做?”
溫斯爾好奇的目光投向他,像是認真發問。
瞧著瞿向淵躲開目光不回應的態度,溫斯爾又換了種方式詢問:“那你想我怎麼做?”
他靠近了些,試圖從沉默的男人眉眼裡瞅出些回應的意思。
瞿向淵怔了怔,抬眼毫不畏懼地同他對視:“我想你以後都別出現在我面前。”
溫斯爾不假思索地拒絕掉他這樣的要求:“除了這個。”
“那沒什麼好說的了。”瞿向淵像是預料到他這樣的回應,拍開他壓制著自己肩膀的手,就要撞開對方離開。
溫斯爾將他要離去的步伐截住,扯回了臂彎下,翕張著嘴唇,有些艱澀地開口:“可是瞿向淵,我想……”
我想和你在一起。
也想像別人那樣相處的方式和你共處。
“我們不能像普通人那樣嗎?”
瞿向淵被他指腹壓得肩膀微微發疼,眉宇輕擰著,鼻腔輕溢位一絲痛悶的氣息:“普通人哪樣?”
溫斯爾聲音放輕,似乎顯得不太自信:“普通情侶那樣……”
瞿向淵像是聽到了什麼荒謬話,尤其是從溫斯爾嘴裡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