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爾順勢探入,輕輕摩挲著濕熱的內壁,動作曖昧又肆意。
想來是過於專注挑逗的行為,沒注意到身下男人纏綿的眼神。
向他討吻的眼神。
大概是玩夠了,溫斯爾慢慢抽出手,抬眼間二人視線對撞。
溫斯爾逗玩的滿意笑容緩慢收斂,停在對方被他指尖磨得濕潤的唇瓣。
未等對方反應,便印上一吻。
兩人在被褥裡擁吻了很久。吻到嘴唇泛麻,喘不過氣來才終止。
歇停片刻,瞿向淵開口說:“溫斯爾,等會兒可以陪我去個地方嗎?”
“去哪裡?”
雪剛停,空氣中彌漫著冬日的寒意。
墓碑上覆著一層薄雪,瞿向淵單膝蹲地,用手拭去了,黑白照中的女人面容驟然在眼前清晰。
媽媽。
瞿向淵在心底裡喚出一聲。
瞿向淵轉向緊挨的另一塊墓碑,把病床前父親未整容的老照片放在下方。
身後的溫斯爾走上前,把玫瑰花放到兩塊緊連的墓碑中央。視線定格在黑白照中與瞿向淵面容相似的女人,轉眼便移向另一塊墓碑,沒有照片。
“叔叔阿姨,第一次見面,不知道該帶什麼禮物,玫瑰花可以嗎?”
瞿向淵沒忍住,垂眼輕笑一聲。
溫斯爾不解:“你笑什麼?”
瞿向淵站起身,退到他身側。
二人並肩,臂膀輕挨。
他說:“哪有送已逝之人玫瑰花的。”
“那我去買的時候你不提醒我。”
瞿向淵輕輕挑眉,不再回應他。
“……”溫斯爾這才意識到被捉弄。
心生小小的怨氣,也不跟他回話了。
寒風拂過,吹起長西裝一角,風停,衣角落回小腿。
“溫斯爾,你還記得自己父親的模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