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準國眼神微妙，左手輕搭在魏玉苑肩頭，“怎麼樣，喜歡嗎？”
魏老師演技太強，登時落了兩行眼淚，“太喜歡了！謝謝董事長這麼掛念我！”
真話。
成禹善側了側頭，鞠然已經傻了眼。
這包是新款，七位數，限量發售，只接受定製，光配貨就得捯飭一個月。
換句話說，成準國在一個月前就做準備了。
數月前，鞠然在新品發布會上看過這包，無奈價格太高，不敢向成準國要。最近，她正打算找個契機開口，把這包買下來，讓其他太太們眼紅眼紅。
現在呢？
魏老師捏著蘭花指，，拎著把手翻來覆去地看，末了裝腔作勢驚叫道：
“名字？這裡繡了我的名字？”
鞠然眉頭一抽一抽，隨時都要爆炸。
魏老師朝成準國左臉吻了一下，“董事長！你真是太好了！”
淡淡的口紅印留在成準國臉上，鞠然閉上眼，做了個深呼吸，默唸三遍不生氣，然後睜眼。
“恭喜。”
假話。
成禹善嘴角一提，不動聲色笑了下。
勝利錦旗在魏玉苑頭不完的甜言蜜語，雖然假，但成準國很是受用。
嘴甜心狠，過的不會差。
飯局在左邊陰右邊晴的氛圍裡結束，成禹善想走，卻被成準國叫住。
“禹善，陪我聊聊。”
室外，月明星稀，夜幕低垂。
兩人走出包廂，穿過稀疏的人群，上到露臺。
氣溫正在穩步回升，夜風吹到臉上，沒那麼涼了。
成準國雙手背在身後，和著昏黃的燈光，皺紋形成一道道溝壑，成禹善虛嘆一口氣，發覺他比上個月見面時又老了些。
“禹善啊。”
“爸。”
成禹善有些生硬地回道。
“如果你媽還在。”
“今天那個禮物，就是給她的。”
“只可惜，她走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