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新聞！”
西西端著咖啡沖進秘書室，“許玟庭跟成總上直升機了！”
達姆：“你咋知道？”
“今早起來我掐指一算，樓頂的停機坪已經半年沒用了，今天肯定能派上用場！”
姜姜打個呵欠，“老金告訴你的吧？”
答案揭曉前的緊張氣氛蕩然無存。
西西咂舌，“幹嘛啊你！給我留點面子！”
大俊撓頭：“老大帶女人坐飛機？”
西西：“幹嘛？不行？”
大俊：“他不喜歡男的嗎？”
“誰跟你說的？”
“他招我進來，不是看我長得好嗎？”
“？”
阿蘭給他遞了杯涼白開，“多喝點，撒泡尿照照。”
窗外是一片雲海，層層疊疊，許玟庭幻想過無數次的場面，在當下照進現實。她第一次飛上藍天，契機卻是思思的離世，想來也是嘲諷。
她坐在成禹善的私人飛機裡，和飛機的主人面對面，僅有一桌之隔。
腳下的地毯有精緻的花紋，視線左前方是半人高的綠植，身後還有兩臺雙人沙發座。
許玟庭垂眸盯著自己的手指，無暇欣賞，也無暇感慨。
空姐端來餐盤，是廚師現做的點心。
成禹善把東西推給許玟庭，“吃點東西。”
許玟庭掃了一眼，餐點造型實在精緻。
“吃不下。”
“那我們來談談。”
成禹善身子向前靠了靠，雙手支在桌上，“你為什麼覺得，思思是被害死的？”
許玟庭思索著說：“我看得出來，她很喜歡成智聖。”
“她警告過我，要離她男朋友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