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兩人相對無言站了一會兒,許玟庭指了指洗手間方向,走了。
成禹善很反感別人說謊,但到了許玟庭這裡,反感自動降級成介意。
“沒什麼想問嗎?”
“沒有。”
成禹善盯著許玟庭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直到她折進洗手間,門關上,隨後咔噠一聲,從裡面反鎖了。
得,這還防著呢。
成禹善虛嘆一口氣,轉身回主臥去了。
他發現弟弟來過是次日上午。
許玟庭一早就上班去了,臨走前把客房整理地很幹淨。
成禹善熬夜開視訊會議,睡到上午九點才醒。洗漱過後,他先上跑步機跑了半小時,然後簡單沖了個澡。
“沒什麼想問嗎?”
“沒有。”
成禹善擦著頭發,手上的動作忽然一頓。他解鎖手機,點開監控影片回放。
監控是全天 24 小時運作,但只有監測到有人的時候才會上傳資料。
成禹善畫著螢幕,臉色忽然就變了。
昨晚八點,成智聖進大門了。
螢幕上,成智聖穿過大門走進客廳,大約 15 分鐘後又匆匆離開。怪異的是,他離開腳步明顯比來時倉促。
成智聖下樓,調出大門的監控,找到成智聖離開時的錄影。他緊皺著眉,在門口等車的時候不停揉太陽xue,還靠在圍牆上猛吸電子煙。
“沒什麼想問嗎?”
“沒有。”
想起許玟庭的猶猶豫豫,成禹善忽然有種微妙的情緒。
她為什麼不說成智聖來過?
15 分鐘裡發生了什麼?
猜測像樹杈産生分支,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很快就阻斷了正常思考。成禹善心煩意亂,摸起手機想給成智聖打電話,踟躕過後又扔下手機,走進浴室,沖了一個涼水澡。
成智聖的澄清影片一發,幾乎是立竿見影,沒人再跟蹤許玟庭了。
回到公司,西西端了杯熱可可過來。
“給你泡的。”
“謝謝。”
“比利時可可粉,乘專機到國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