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下午接到邀請,去遊艇赴宴,出於對主人的禮貌,他接受勸酒,小酌幾杯。酒沒問題,但杯子有問題,不過半小時,成禹善已經走路不穩了。
“抱歉,我離開一下。”
那時的成禹善以為是單純頭暈,沒曾想是被鐘易酩下了藥。
他去洗手間洗臉,想借冷水讓意識清醒,卻遭鐘易酩半路劫持,等意識到中計的時候已經被轉移進船艙,沒多久便昏了過去。
宴會在一場盛大的煙花中結束。等遊艇上的人走光,鐘易酩吩咐保鏢把成禹善扛下船,塞進車後排,由他親自開車,運回自家地下室。
這是一場報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曾經,成禹善把他關在酒窖一整晚,尿都不能撒一泡;現在,他要把成禹善關一整晚,一雪前恥!
是這麼想的沒錯,但他沒打算害人,充其量是場惡作劇罷了。鐘易酩去醫院找成智聖,就為了製造時機給成禹善打電話,製造失蹤假象,沒想到機緣巧合,許玟庭先打來了。
雖然出了些插曲,好歹大方向沒跑偏。
角落裡,成禹善開口:“竟然被你這種貨色算計。”
“貨色?”
鐘易酩反應了一會兒,手伸進成禹善的西裝,隔著薄薄的襯衫揉他腹肌。
“把你爪子拿開。”
“摸摸嘛,練這麼好的身材沒人欣賞,豈不是很吃虧。”
“……”
鐘易酩扣住成禹善的臉,扳向自己這邊,“多好看一張臉,竟然是個寡王。浪費,浪費。”
“……”
“打個賭,許玟庭幾點能到?”
成禹善冷淡回答:“不如想想你幾點能死。”
鐘易酩剛要開啟新一輪罵人,手機響了,是接頭線人,他翹著二郎腿,開了擴音,“她到了?”
“沒有啊。”
“還沒有?”
“車到了,車上沒人”
成禹善一驚,而後一陣眩暈。
鐘易酩愣了愣,“什麼意思?”
“她車沒鎖,手機在這兒呢,鎖屏是她自己照片,是你給我看那人,沒錯啊。”
鐘易酩望了眼成禹善,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線人:“我們看監控了,她是自己開車過來的,後來上了輛黑車。”
鐘易酩趕緊關了揚聲器,拿起手機問:“誰的車?”
“給我解開!”
成禹善開始掙紮,因為用力過猛整個人連帶椅子翻到在地,頭骨撞擊産生的劇痛意外讓他清醒幾分,“解開!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