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許玟庭邊說邊上手，左手攥成禹善的手腕，右手抓鞏藝娜的胳膊，硬生生把倆人扯開，“別亂說！他是老闆！”
“辦公室戀情？那可不興談啊！”鞏藝娜腦迴路也是清奇，指頭伸著，神神叨叨，“辦公室戀情，是女人事業上升之路的那什麼來著？哦絆，絆，絆腳石！”
許玟庭：“不好意思，她今天太興奮了，平時不這樣的。”
鞏藝娜大手一揮，俠光四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這樣不行！男人太溫柔了！他會蹬鼻子上臉的！我！你看見我了沒？教訓！我就是教訓！”
“……”
沉重之餘，鞏藝琳想大義滅親。
“我姐今天出門忘吃藥了，您擔待一下。”
鞏藝琳這話沒什麼不妥，直到那聲“尊稱”出來：
“叔叔。”
成禹善平和的臉上出現一絲波瀾，他坐直，身子往前探了探，“你叫我什麼？”
鞏藝琳偷瞄一眼許玟庭，有點心虛。
成禹善：“我只比你大 8 歲。”
許玟庭一驚。
鞏藝琳：“你跟玟庭姐姐一樣大？”
成禹善嗯了一聲，“我比她們顯老。”
鞏藝娜大手又一揮，“沒事兒！年輕的時候顯老，老了之後顯年輕！”
“……”
鞏藝琳咬緊下唇，趁成禹善和經理對話時，把身子往許玟庭這邊伸了伸，用手擋著嘴型，小聲問：“你男朋友？”
許玟庭腦袋搖成撥浪鼓。
經理合上選單走遠，成禹善目光掃過見底的盤，“我讓她們做了解酒湯，馬上端過來，還有幾個新出的菜式，你們嘗嘗。”
許玟庭的腦袋再次搖成撥浪鼓，“我們錢不夠……”
“那就吃霸王餐。”
許玟庭：“……”
強忍之後，鞏藝琳決定一探究竟，“大哥哥，你和玟庭姐姐是什麼關系？”
成禹善微微低頭，勾了勾唇，“資本家和工人的關系。”
許玟庭：“……”
沉默，是今晚的主調。
鞏藝琳搓搓耳朵，“什麼？”
成禹善輕笑，從鞏藝娜面前拿過剩下的半瓶酒，給自己斟滿，杯子朝鞏藝琳伸了伸，自然而然岔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