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在英國,脫不開身。”
”哦?“
“說好的收購,跳出來個第三方,一點契約精神都沒有,也不知道猴年馬月能搞定。”
成準國笑笑,氣息虛弱,“好啊,真好……我們禹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意中人……”
鐘易酩這個二百五繼續搭話,“他不早有了嗎?”
成準國臉色變了變,鐘易酩眨眨眼,也不知道哪兒說錯話了。病房門忽然開了,走進來一個陌生女人。
她身穿灰色西裝,面色淩厲如鷹,揹著律師常用的公文包。楊冉欣見狀立即離座,隨意找了個藉口,拉著鐘易酩走了。
成準國也沒留人,目送兩位晚輩離開。
電梯門關閉,轎廂只有二人。鐘易酩心情不太爽,“你剛才瞪我幹嘛?”
“你三十多年白活了?有些話不能說不知道?”
“哪些?”
“成禹善有心上人。”
鐘易酩倒吸一口冷氣,“他不會到現在都瞞著家裡人吧?”
楊冉欣翻了個白眼,不想再聊這些,“剛才那女的是律師,我估計,是來立遺囑的。”
“真假?”
“不然呢?他們家又沒官司好打。”
“唉。”鐘易酩嘆了口氣,肩膀靠在牆上,“真可憐,比我爸都年輕。”
“我看未必。”
鐘易酩有點懵,緊接著看見楊冉欣表情冷下來,“報應上門罷了。”
“報應?”
“成禹善的親媽,就是被他害死的。”
“你知道這麼多?”
叮,電梯門開啟,走廊上沒有人。楊冉欣走出去,腳步一頓,忽然回頭,皺著眉看向鐘易酩,“你別告訴我,你連姜佑然本來要跟你爸結婚都不知道。”
“……”
呆滯過後,鐘易酩頭頂緩緩冒出一個問號,“什麼?”
楊冉欣無奈搖頭,“碰上真二百五了。”
“喂!別走!你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