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玟庭開啟微信,和成禹善的對話方塊還停在「下樓」。
她硬著頭皮想象成禹善相安無事的樣子,無奈說服不了自己。
手機響了,許玟庭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陌生號,n 市當地的。接通電話,對方中文流暢,“請問,是許玟庭嗎?”
“您是?”
“我是成總的保鏢,他現在醫院,您有空來一趟嗎?”
醫院附近不好停車,拉文踩了剎車,沒熄火,“我去找地方停車!有事電話聯系!”
“好!”
許玟庭火速摘了安全帶,飛奔進了大門,留下疲憊的背影供拉文回味。
拉文虛嘆一口氣,摸著方向盤,這輛開了 27 年的小福特經過一場狂奔,目前筋疲力竭。
“辛苦了,我以你為榮。”
拉文垂眼,盯著方向盤中央的 ogo,對小車車流露真情。
醫院大廳人很少,寬敞明亮,許玟庭卻莫名開始頭痛。
遠遠的,她看見電梯口有個年輕男人,穿黑西裝,戴對講機。
瞿文緒在眾多白人面孔裡認出許玟庭,舉了舉手,按開電梯。
“他怎麼樣?”
許玟庭額頭冷汗涔涔。
瞿文緒眉梢一抬,“沒有生命危險。”
只是活著而已嗎?
電梯門關閉,不疾不徐,和許玟庭下一秒就喘不上氣的焦躁形成鮮明對比。
“做手術了嗎?醒了嗎?”
“手術,沒有必要做。”
“……”
許玟庭的心跳在一瞬間停了。
電梯上升很快,眨眼間到達頂樓。
“這邊,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