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紅包都寫著名字，鋼筆正楷，筆鋒豪放又端莊。
西西拿著紅包親了一口，“有錢逛牛郎店啦！”
老金老臉一紅，“怎麼能說這種話！”
許玟庭接了紅包，意料之外的大小和重量讓她一頓。
“這麼多？”
老金點頭，“每個人都一樣。”
“謝謝。”
平心而論，許玟庭很驚喜，但笑不出來。
落地窗外，雪花洋洋灑灑。
成禹善脫掉大衣，隨手放上沙發靠背。
入冬以來第一場雪，氣溫驟降，雪花又大又幹燥，拍在玻璃上似能聽到撞擊。
老金敲門進來，手上的紅包發完了。
成禹善坐進椅子，正對著他，抬了抬眼，“怎麼樣？”
“和之前一樣，大家都很高興，說了謝謝。”
空氣陷入片刻沉靜。
成禹善最想知道許玟庭的態度，老金對此心知肚明，但他在等成禹善開口。
如果不問，他就不答。
成禹善隨手掀開招投標檔案的扉頁，裝作漫不經心問：“新員工呢？”
老金：“很平淡。”
成禹善心髒一緊。
她不該是最高興的嗎？在來時的車裡，成禹善甚至幻想過她歡天喜地接紅包的場面。
“我知道了。”
老金頷首，離開辦公室。
遇到許玟庭之前，成禹善從不在乎熱搜。
博人眼球的廢話，網際網路垃圾，入不了他的眼。
他虛嘆一口氣，開啟搜尋引擎，主頁跳出可疑的關鍵詞。成禹善不假思索地點進去。
「知名鼓手竟是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