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傾跟家裡人說好了,梁淙來吃飯的時候,不要做出什麼奇怪的行為。
大家都答應了。
她下班以後,又從一分廠開車去了梁淙家。現在的情況就是有點複雜,還有點尷尬。
幾家歡喜幾家愁,周傾當然心情不錯,但梁淙就有點兒麻煩了,她也不好表現的幸災樂禍。
她想著等會要不要安慰他,先去卸妝洗臉,順便敷點清潔泥膜。她最近休息少,毛孔都粗大了。
原本信誓旦旦地說,要把自己的東西都拿走,一拍兩散,現在又得重新拿出來用,真是打臉。好在梁淙沒有讓她太臉疼,已經幫她把東西放回去了。
敷著面膜,她又去衣帽間換了身家居服,連開門聲都沒聽見。所以梁淙一進門就看到一個類似《千與千尋》無臉男形象的人從臥室出來。
“這什麼造型?”
“你又不是沒見過。”周傾和他同等力度翻白眼。
梁淙進門就去洗手了,“我不太習慣。”
周傾自顧地說:“我自己習慣就好了啊,不需要你習慣。”
他手指撇了下她臉上黏糊糊的東西,很嫌棄的樣子,“親起來太不方便。”
梁淙走過來抱住了她,避開她一言難盡的臉,側頭去親她的耳朵。這個姿勢有點兒累腰,周傾跳到他身上,腿別著他腰,兩人一起“走”去沙發。
“你昨天早上怎麼回事?睡完就跑了,以為我是你的撫慰玩具?”
“有事唄,別在乎這種細節。”
“什麼事?”他竟窮追不捨地問。
周傾的表情明顯不誠實,他說:“要讓我知道你還有什麼騙我,你完蛋了。”
周傾要怎麼說她原本是想把梁溢那個狗東西的蛋給騸了的,但是現在也沒有必要了,因為他的腦袋已經被騸了。
梁淙似乎也不是很關心,專心弄她,他對她的身體一直保持著巨大的興趣,並且也很有開發能力。
不一會兒,周傾嘴唇哆嗦著踹他,一副什麼東西掉出來的樣子,就知道他進門洗手是圖謀不軌。
兩人不是剛開始談戀愛,分分合合,幾年的時間,按照道理來說算是“老夫老妻”的階段了,應該過點清湯寡水的日子。但每天還是搞得幹柴烈火,像剛接觸性生活似的饑渴。
“咱們聊點有營養的東西吧。”周傾仰頭看著天花板,有種饜足的撐感,再多就膩了。
梁淙手給她看,“這還不夠有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