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傾被他提醒了,開始想這個問題,然後很快想通:“理論上,應該是一個新的品牌。”周傾突然笑了,問他,“過去三四十年,你知道許多蓬勃發展的民營企業,突然一夜崩盤,是因為什麼?”
梁淙挑了下眉。
“有些企業家,獲得一點成功後,就總想多元化發展。這其實是個陷阱。”周傾的論據是非常詳實客觀的,她做過大量的研究。相比於成功學,她更喜歡看別人是如何失敗的。
成熟的經濟體系裡,商業垂直也應無限細化。
市場變得擁擠之後,一定是專業化的競爭。
周傾更通俗地說:“就像我做服裝生意的,唯有深耕這條賽道,做到行業龍頭。而不是去搞房地産,再去搞搞科研。rb就是專業的快時尚,不會有運動,也不會有高階時裝。”
梁淙看著周傾,她的領悟速度比自己想象得快多了。不說她是商業奇才,而是她比別人略勝一籌的頭腦和勤奮,就可見未來,很難不賺錢。
當然,有過分野心的人破産的機率也很高。
梁淙笑了一下,抬手摸她的腦袋。
周傾略一挑眉,直言不諱道:“如果我著手做另一個品牌,也許就不會跟你合夥了?”
“嗯。”他竟然只是點了下頭,“怎麼忽然想到這個?”
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業,但周傾還是不免意外,這好像不該是梁淙的性格。“昨天,我在會場聽見你說——以及這一行業前輩的發言,認為這個是個趨勢。”
“你可真是……”梁淙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一心多用。”
周傾“啪”一聲把電腦闔上了,決心不再談論工作相關,因為不想破壞此時的氣氛。她說:“我一心多用的本事,比你想象中的大。”
“比如呢?”梁淙再次釘上她的眼。
周傾從椅子裡站起來,雙手搭在他的肩膀,“比如,我可以來回切換。”
這一次,梁淙並沒有觸碰她的衣服,他已經被她推著後退,手撐在桌沿,支撐著兩個人的體重。
周傾的右腿站在他兩腿之間,別住,形成一種交叉,她說:“我發現你認真的時候很有魅力,我會很想親你。”
“你也是。”他的表情有點享受。
“你可能理解錯我的意思了。”周傾在這一刻竟然極度的坦誠,“我們共事的這兩年多,好幾次開會,或者你坐在我旁邊,我們一起討論工作。”
梁淙不想聽廢話,低頭親她,但周傾躲開了。
她繼續說:“每當那個時候,我就會想起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看上去不容侵犯的男人,我看過他不穿衣服,和我做||||愛到沉淪的樣子。”
“我想,他有點討厭,什麼時候我可以再搞他一次呢?”